府。”

赵凛唇角翘起:算盘倒是打得响。

“行,你现在告诉我证据放在哪了?”赵凛把人提了起来。

齐州判有了底气,仰头:“证据我全放在荆州外一个友人手里了,只要你不杀我,事后我自然拿给你。”

赵凛摁住他头往石壁上用力碾压:“看来你还没搞明白,我最不喜别人给我画大饼。你现在拿不出来就去死吧,我又不是非要你的证据不可!”在他看来,一个贪生怕死自私又自利,连齐宴的性命都不顾的,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友人手里。

这证据定是在他自己手上!

他这样说不过是在想办法伺机逃跑罢了。

齐州判的脸被挤压得生疼,心里忍不住爆粗口。从来见过这么不安常理出牌的人,一个官员下手狠辣,脑袋里全是喊打喊杀的。

丝毫不接受忽悠。

摁住他头的手力道加大,他感觉整个脸骨都要被挤碎,血顺着石壁往下滴。他相信,只要他不说,这人真能把他头当西瓜捏爆。

“我,我说!”他咬牙,“东西藏在我的住处,你随我去!”

赵凛冷笑,拽住他头发就往外拖,一系列操作看得顾山长目瞪口呆。

顾山长:看来赵凛从前在他面前是相当好脾气了。

任他训斥砸茶杯都没有半点要动手的意思!

赵凛将人一路拖到了他住处,一脚踢开木门。见顾老头子没跟上来,又一脚把门踢上,把齐州判往地上一丢,催促道:“快找吧,给你一刻钟,一刻钟找不出来。老子就剁你一根手指,直到把你十个指头剁完为止!”

齐州判眼中闪过怨毒,又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恐吓下。他在床底下的青石木板上摸索,摸到第三排第二块地板时用力摁了摁。床尾石壁上突然啪嗒一声响,一块圆形石头突出来,他走过去握住那石头,左三圈右四圈的转了起来,然后又听见入口那面墙上响了一声。

他再走过去,把那凸起的石块抠出来,然后伸手从里面摸出一个四四方方有些长的大木盒子,放到赵凛面前。

赵凛嗤笑:这人真够小心的,藏个东西都这么多心眼。

赵凛伸手去接木盒子,他迟迟不肯放,又重复问:“赵大人可答应我的要求?”

赵凛看着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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